【圆明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刘亚芹两次遭受非法判刑,共计七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苏秦背剑”式吊铐在二层床栏杆上,每天二十一小时被强迫坐在很小的小凳子上固定姿势体罚五十多天,被暴力殴打等多种酷刑折磨与辱骂,出狱仅仅五个月,于十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刘亚芹,女,一九五二年出生,老家是黑龙江省鹤岗市兴安区。二零零六年她结束第一次冤狱后,就来到河北三河市,一直和儿子全家生活在一起。那时的刘亚芹性格开朗,热情豪爽,一直到二零一八年遭第二次冤狱前,谁见到都说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
在修炼法轮功以前,刘亚芹患有结核性胸膜炎、胸积水,胸部一高一低,犯病时张嘴窜喘,喘气时都疼痛。她还患有腹膜炎、盆腔炎,走几米都困难,小肚子疼得不能碰,连腰带都不敢扎。治来治去,右小腹鼓包变成结肠癌,在哈尔滨住院26天。出院回家后,这些病痛慢慢好转,可没过几天好日子,又全身浮肿、浑身乏力,排尿困难,一年365天,天天都在病痛中苦熬煎,苦苦挣扎了十多年。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四日,是刘亚芹终生难忘的日子,这一天她有缘修炼法轮大法。刚刚得法没几天,刘亚芹就奇迹般地消肿了;修炼大法只三个月,所有的病全都好了,无病一身轻松,幸福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残忍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刘亚芹和两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和平上访。刚到信访办窗口,就被不法人员劫持到鹤岗驻京办事处。在没窗子的小黑屋内,恶人用铁链子把他们一男两女拴在一起,去卫生间都不给打开。鹤岗市兴安区新建派出所李来金将他们劫持回鹤岗继续非法关押迫害,前后共五个月。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刘亚芹被兴安区新建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兴安分局某局长用文件夹抽打她的头部。当晚,她和徐先萍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说要劳教她们三年。过一段时间,她被劫持到第一看守所,却被兴安区法院枉法冤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刘亚芹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检查身体时她被查出有结核病。鹤岗第一看守所警察走后门,监狱违法将她强行收监。在七监区,刘亚芹拒绝做奴工,被逼码坐,遭受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哈尔滨天寒地冻。一天早晨,在监狱长、狱政科科长肖林、七监区监区长康亚珍、副监区长崔艳等指使下,一群男女狱警和刑事犯将刘亚芹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户外冻,刘亚芹被冻六天,还有的冻八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在康亚珍、崔艳等人的指使下,刘亚芹等人被多种酷刑迫害。白天,狱警及犯人将刘亚芹的手用手铐铐在双层床的二层床栏杆上,铐得双臂酸、痛、麻木,每分每秒都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痛苦。晚上恶人把下面那张床的床板掀起来,将她一只胳膊穿过床绕回来,两手扭到后面再用手铐背铐上,手被手铐勒成茄子皮般的黑紫色也不给打开。
不久,刘亚芹等学员从车间回来,拒绝戴名签,拒绝穿囚服,遭受了更惨烈的酷刑迫害。她们双手被一上一下反扭到后面用手铐铐紧,狱警和犯人恶狠狠地将她们两臂掰开,再抱起来吊到高处,脚不沾地,身体悬空,全身重量悬在双手上,这种酷刑被称为“苏秦背剑”。手铐越铐越紧,两臂断裂般剧痛。郑洪丽(伊春人)被吊休克,扔地下往身上泼水,苏醒后再吊起来。刘亚芹被吊起来后,痛得汗珠像大雨点一样大,无论怎么折磨,她对大法的信念依然坚如磐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犯人伸手去她心口窝摸一把,她的心口窝全是汗水,犯人一边将手上的汗水往地上甩,一边喊:“老刘太太不行了”,这才将她放下来。
有一段时间,狱警林佳不让她睡觉,睡觉就用矿泉水瓶里的水往脸上、眼睛上猛喷。刘亚芹还被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铐在水房,在墙边罚站,一夜一夜不停的煎熬、折磨。有个犯人,一连往水房地上泼了三十多盆凉水,使环境更加潮湿、阴冷。
二零零六年,刘亚芹结束四年冤狱。漫长的四年,种种酷刑及非人的折磨,也没有改变她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正信。
炼法轮大法的正信。详见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文章《黑龙江省鹤岗市刘亚琴遭迫害经历》
再遭冤狱 被暴力殴打及体罚折磨
二零一四年,因往老家鹤岗邮寄几朵小莲花,刘亚芹又被鹤岗市向阳公安分局绑架,非法拘留两个月零两天,被取保候审。二零一五年,向阳分局警察要她去一趟,她当时正在海南陪丈夫治病,就没回去,不成想被警方弄成网上追逃。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刘亚芹由三河市回老家鹤岗,办理退休工资被克扣事宜,坐公交车途经香河高速路卡时被警察绑架,劫持到三河市看守所,六天后被拉回鹤岗市看守所非法拘禁,后被鹤岗市兴安区检察院、法院构陷,被枉判三年并处罚金三千元,又被劫持到黑省女子监狱迫害。
一进监狱,刘亚芹就被分到入监集训监区“攻坚组”,由五名刑事犯包夹监控、看管,攻坚组组长高文涛经常高声叫骂、推推搡搡的。强迫体罚,让她坐二十厘米见方、二十厘米高的小凳子上,双膝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坐在六十厘米见方的地砖内,两脚及小凳子不能出地砖,坐姿端正,不能眯眼,眯眼就用自来水浇,稍有不慎就拳打脚踢。每天深夜两点才让睡觉,四点半起床。不妥协、不写四书就一直这样坐板、体罚,看似没有暴力,实则是一种隐晦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酷刑折磨。
七、八月份的天气很热,坐小凳子不到三天臀部就硌烂了,不写四书就被逼这样坐着,吃饭、上厕所都受限制。狱警把害人的“工作”都交给牢头狱霸,这些刑事犯都是诈骗和贩毒、大刑期的,以整人取乐、安抚自己扭曲的人性,达不到转化目的她们就随便整人。就这样在酷刑中痛苦煎熬了五十多天,每天只让睡觉两个多小时。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七日下午,一组集体洗漱时,法轮功学员张奎华老人没有热水,刘亚芹说了几句同情的话,被犯人董莉听到了。当晚八点半,组长(牢头狱霸)高文涛将她一通训斥、辱骂,杨絮又把她打了一顿。杨絮扇刘亚芹的耳光,多次用拳头猛击她的胸部,还不时的用脚踹她。刘亚芹被打得胸部青紫一片,疼痛得厉害,呼吸时都痛。每次都得抓住床帮或床梯才能起来,二十多天才恢复。
关于刘亚芹老人遭受的迫害,详见明慧网文章《三河市刘亚芹两次遭冤狱迫害的经历》《四年冤狱折磨 刘亚芹坚持信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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